宇珊靜靜的跟在朝群後面。
三米寬的巷子,讓並肩走路顯得過於親暱,還是保持著落後一步的距離比較自在。
“這是我家,”朝群停在一棟用七里香樹籬圍著的水泥磚房前,想了一下,改口說,”這是我以前的家。”他轉過身把相機遞給宇珊,”幫我拍一張吧,最後的合照。”
宇珊靜靜的跟在朝群後面。
三米寬的巷子,讓並肩走路顯得過於親暱,還是保持著落後一步的距離比較自在。
“這是我家,”朝群停在一棟用七里香樹籬圍著的水泥磚房前,想了一下,改口說,”這是我以前的家。”他轉過身把相機遞給宇珊,”幫我拍一張吧,最後的合照。”
(我的捷克系列要先打斷一下,又到了地球話押韻練習時間。)
真是物換星移。
然而當我出現的時候,物都換了,星也移了。
所以我不會知道沒換,沒移之前的樣子。
就像我不會知道手裡的桿麵棍,在很久以前
其實是拖把過長的柄。
很忙的時候一事無成,很閒的時候也一事無成。眼看著一個月又過了,只好來練習講地球話。人生有這麼無奈嗎? 大概沒有,不過人生也沒有這麼的耐。拜託大家提醒我,多喝水沒事,沒事多喝水。
Meta analysis,
為何硬是要放在一起比較的時地物人事。